这些亡灵充满怨气，瞬间就将这片海域污染。

无数灵气倒流冲下深渊，这些亡灵占据灵魂之海后，怨气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是朝着周围的一切侵蚀。

“你不会我回灵族夺取魂戒什么都没准备吧。”

灵海一脸奸笑着，显然是有着十足的把握拿下魂戒。

此刻的程云凡也是愤怒不已，近百万的亡魂，灵海为了这一刻究竟杀了多少无辜之人，竟然还好意思在这争夺魂戒。

灵儿也是颐指气使得指责灵海：“你这人罪孽深重，竟然会选择杀了近乎百人就是为了你这邪功！”

灵儿越说，灵海笑的越是开心。

随后更是捧腹大笑起来，捂着肚子说道：“这些人可都不是我杀的哦，要怪就怪这灵族，还有你最敬爱的舅舅灵奕。”

“你说什么？！”

灵儿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难道说这灵海所释放出来的亡魂怨灵，乃是三十年前内战所被杀的灵族怨灵。

因为灵天空虚被破坏，灵气外泄只能出不能进。

导致这些怨灵一直都无家可归，只能在这灵族内游荡。

想到这灵儿懵了。

她有些失声地笑了笑，随即说道：“我们灵族还真是罪孽深重，若是没有三十年前的那场灾难，就不会有今天了。”

大长老还在懵圈中没有缓过来，大声问道：

“灵儿，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解释一下。”

一旁的程云凡自然也懂了，见自己的母亲在失声苦笑，他便替自己的母亲回答道：

“我母亲的意思就是说，这灵海释放的怨灵，正是三十年前内斗所死之人，你们在座的所有灵族人，都是当年的罪人。”

无论是灵海一方的，又或者是守备一方的，只要是参战的就绝对会照常死亡。

虽然屠戮的大部分是灵奕，但其他人也有罪孽。

这下所有人都懵了。

怪不得这亡灵有如此大的怨气，即便是到了灵魂之海也依旧怨气难消，甚至将灵魂之海的部分区域都污染了。

愧疚之心在大长老心中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