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又已过去两月。
得益于周未的生机符,朝灵楼的符箓名声越发壮大,也有坊市中的符师散修逐渐开始了与朝灵楼的合作。
但坊市的利益是同一块蛋糕,赵家多吃了,其他家便会少吃。
其中受损最大的自然是吴家。
吴家符心阁中。
吴家主事吴三田面色铁青地看着这月的收入剧跌,脸上的怒气已是掩盖不住。
“嘭!”
吴三田一掌拍在玉石圆桌上,顿时圆桌四分五裂。
吴三田是炼气后期修士,与赵家老主事赵鹏是同代人物,也是八九十岁,容颜苍老。
“竖子!竖子!”
吴三田怒声道。
“赵家安敢公然背弃当年盟约!?”
在场的管事客卿皆是沉默不语,不敢触在吴三田的气头上。
吴三田沉重地呼吸着,他怒目圆睁,看着周围的人。
他其实心里也知道,昔日的盟约早已经名存实亡,吴许两家都或多或少地触碰了赵家的妖兽生意。
又过了一阵,终于有位中年管事说话了。
“主事,现如今赵家已经尝到甜头,再以如何手段威胁,他们也不可能轻易放弃符箓生意。”
“如今之计,唯有从源头入手。”
中年管事吴生离沉声道。
“源头?”
吴三田思索一阵,眉头一皱,又道,“你是说?”
“那位周符师。”
“他所绘生机符,乃是赵家做符箓生意的倚仗。”
吴生离早已想好说辞,“此人自中州而来,颇有声名,据传重情重义。”
“此番加入赵家,一是与赵家修士赵忠有旧,二是为赵家大小姐赵灵儿而来。”
吴三田对周未亦有听闻,如同周未这般掌握古法符箓的符师少之又少,每一个都是修仙家族炙手可热的对象。
“生离,周未此人我知晓,你有何高见?”吴三田很是认可吴生离的想法,便问道。
“晓之以利,他既然是为赵灵儿来,我们便同样以女色拉拢周未,此乃其一。”
“我吴家可没有赵灵儿那般的貌美适龄女修,如何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