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怎么好意思开口?
一切皆都在不言而喻中,看不惯贾政假清高假正经的贾珍也跟着低着头笑。
贾珍虽不是人,连个畜生都不如,但他身上却有个秀才的功名,是实打实被贾敬用鞭子抽出来的。
算是个有文化的畜生。
这一笑却直接将贾政惹毛了。
贾政自尊心受损的道:“我门下清客怎么也是个举人,珍大侄子可是有话要说?”
难得跟着来热闹的贾珍亲母韩氏,用胳膊戳了戳贾珍,示意他不要惹事。
与贾政不是那么对付的贾珍怎可能放过这个奚落贾政的机会,直接不听话的道:“政叔说笑了,侄儿没什么想说的。”
“那你笑甚?”
贾政眼中满是愤怒。
贾珍不怵一点的继续道:“侄儿只想问政叔推荐的那人可是稽好古?”
贾政顿时眉头皱起,目露疑惑之色。
“你怎知道?”
隐约感觉有不妙之感的贾珠轻拉贾政,贾政不悦的瞪了贾珠一眼。
贾珠没办法的在心里恨铁不成钢。
贾珍开口。
“政叔口中的稽好古,我脑中有些印象。”
“没记错的话,他曾是那松落学堂的夫子?”
..........
贾政微微点头。
“是又怎样,他可有什么问题?”
松落学堂在神京城算是有些名头,一桌子的人齐齐好奇的瞧向贾珍。
贾珍笑着开口。
“没什么问题,只是那稽好古好像是被辞出来的。”
“这事都传遍了,政叔不知?”
就知道这贾政他不安好心。
大夏朝重视文治,对读书人多有包容。
上行下效,这也导致神京内许多社学,只要不是夫子人品有问题,便就不会轻易将人辞去。
刚收稽好古不久的贾政,略有些尴尬。
“我考察门客,向来只看其学问,那稽好古我观之不似那般人。”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或者说是有人故意陷害于他。”
贾珍笑笑不说话,你就圆吧,他看你怎么圆。
贾政求助的看向贾母,贾母深呼一口气,将谈话打断。
“够了,今日是珠儿的庆功宴,不开心的都别说了。”
“至于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