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的眉皱起。
“这小子的肚子里面到底在卖什么葫芦?”
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帮他,他这事没记得和任何人说呀。
操纵此事的刘三德朝忠顺王摇头,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昨日牛犇莫名其妙的押了五百两银子,剩下的什么话都说,就只离开了。
“荣国府那边情况如何?”
“那贾赦可有松口?”
忠顺王紧接着又关心起来荣国府的情况,这事他赌的就是贾赦咽不下这口气。
为了自己的脸,真将贾琏送去国子监。
刘三德朝忠顺王笑了起来。
“王爷放心,那贾赦还是有些骨头的。”
这么说已经闹一场了,没松口就好。
忠顺王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放,但还是要做两全准备。
“吏部那边打声招呼,若那贾赦顶不住压力,就告诉他确认了便就无法改,让他回去......”
“是!”
.........
偏城赌坊就是这忠顺王爷的一场敛财谋划。
本他也没想这么办,只瞧见贾赦去了吏部,才灵光一现。
全全都是下策所为。
然这却苦了贾琏,贾琏莫名其妙被当猴子看了。
故事还没讲的贾琏,将目光疑惑的转向了牛犇。
牛犇瞅着贾琏欲言又止,最终憋不住的道:“琏弟,你家是怎么回事?”
“外面怎么都传你抢了那贾珠的国子监名额?”
贾琏的眉皱了起来,谁抢谁的?
“你家那名额,一早就给贾珠了吗?”
纨绔们都竖着耳朵听着,贾琏疑惑的瞅着牛犇。
“这没有的事呀。”
“我爹名额一直谁都没给,族学里的老太爷实在没甚可教我的,我爹才想把我送去国子监。”
“不存在所谓的抢一说,更不存在提前给的说法。”
贾琏清澈的声音传遍茶馆,牛犇松了口气。
“你好回家查查这到底怎么回事。”
牛犇趴在贾琏的耳朵边上,嘀咕了几句。
贾琏面色严肃的点头。
“弟在这谢哥哥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