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参过?”
牛犇没再说话,这算是默认了,不然他怎么又会和武甲的关系那么差。
话说真是武甲告的状吗?
他怎么感觉不像呢。
武甲又不傻,同他爹告牛犇的状,得罪人不说,更是会和神京的纨绔对上。
但瞅刚才模样,似乎武甲在勋贵里面混的不错,不像是真的被排挤的模样。
“琏弟听我的准没错,那小子少接触,这对咱勋贵百利无一害呀。”
贾琏对着牛犇点头。
“谢哥哥提醒。”
贾琏从牛犇的马车上下来道别,如牛犇所说,勋贵还是少接触这些御史清流比较好。
而这武甲根本没走,他一直在瞅牛犇的马车,待瞧见贾琏从那马车上下。
小小武甲瞬间愤怒。
“本公子就知道那牛犇又在说我坏话。”
“本公子都说了,没告过他们的状,他们怎么就偏偏不信?”
小武甲被气的在马车内跺脚。
“公子可要下去理论?”
了解自家公子什么脾气的小厮,对着武甲询问。
武甲瞪了一眼一边说话的小厮。
“不去!”
无凭无据,又不是亲耳听见,去理论什么?
“回家!”
武甲吼了一声,马车开始前行。
回去的小武甲,从自己的书房暗格内取出了一本装订好,厚厚一叠的本子。
小厮在武甲的命令下开始磨墨,自己则埋头苦写。
一直到将今日事毕。
武甲瞅着自己奋笔疾书的日记,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又厚了一分的放入到其藏匿的暗格之中。
小厮怜悯的瞅了一眼,只觉得自家被孤立的公子有些可怜。
他家老爷要升官,家里的小公子,便就遭了罪。
傍晚,武甲戏剧的一幕,照常发生着,只要武甲一睡,武检便就会溜进他的书房,轻车熟路的翻看其日记。
这比他天天待在茶馆或者摊子闻风的效率高多了,一抓一个准不说,更是屡立奇功。
只是他这儿子写的有用东西,怎么越来越少了?
武检疑惑。
.........
荣国府,回碧纱橱的贾琏路过了贾母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