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使咬了咬牙,果断拔剑出鞘,一挥之间,剑光掠过三人的颈项。
三人身躯一颤,随即颓然倒地,再也不动弹。
"多谢阁下。那我们来决一胜负吧。"
厉天闰面色凝重,缓缓开口:"刚才,你是担心我会在输给你后,这些人落入你手中供出明教的秘密吧?"
"哼!"
厉天闰冷哼一声,并未直接回应。
"放心吧,我这个人是很怕麻烦的,并无意牵扯更多是非。所以,你们俩死后,今晚的事就算了结。"
"怕麻烦?简直是笑话!如果你真的怕麻烦,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要多管闲事?"
厉天闰冷笑一声:"既然阁下今日主动插手,难道就不怕我明教的报复吗?"
"井水不犯河水?恐怕未必如此。"
"你们明教未曾招惹我,但现在不同了。"
"本来没你们什么事,可是你们非要炸毁贡院,这就跟我有关了。"
"炸毁贡院,固然对我无害,但是这样一来,今年的科举考试不就泡汤了吗?"
"人生中,有几个三年是可以用来蹉跎的?"
苏墨叹了口气:"既然你们打算断我的仕途,那么我也只好送你们归西,你们也应该知道原因吧。"
"……"
厉天闰这辈子大概从未像此刻这般哑口无言过。
苏墨的话语说得如此自然,且振振有词,以至于让厉天闰竟然觉得他说得并非没有道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