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气愤地说:“那个人肯定是位武功非常高强的疯子。”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思考,如果逍遥派祖师还在世上,恐怕他也不会在乎那些传人们是死是活的。”
“当年,他把完全不同的武功传授给了三位前辈,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是非恩怨,甚至连逍遥派是否存续都不放在心上。”
王语嫣语气低沉地回答:“或许,在逍遥派祖师心里,那三位前辈也只是他的一些试验品而已。”
“说起这件事,当时童姥师伯还未恢复神功,我为她疗伤三个月,她也将许多往事都告诉了我。”
“但是,关于逍遥派祖师的事,她从未提及,就像是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有一次,我问师伯,祖师是个怎样的人?”
虚竹皱起眉头:“谁知,师伯面色大变,一夜冥思苦想,也没有得出任何答案。”
“你们逍遥派祖师学问深奥,武功高绝,也许他的思维方式也与常人不同。”
“嗯,道教讲究‘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难不成,他也把自己比作天地,看待众生如同对待刍狗?无论生死,都要逼迫你找出一条道路来?”
一位中年太监吐出一口气。
他的脸上,似乎还流露出一丝对逍遥派祖师那种不择手段追求大道行为的向往之情。
“王庄主,您后来的情况怎么样了?”
苏墨思索了一下,问道。
大家都知道逍遥派祖师并不在乎徒弟们的生死,但是对徒孙下手也这么狠,这还是让苏墨感到有些意外。
“刚开始还能勉强控制住,我用内力强行抑制那毒性。”
“然而,一两年后,那种寒毒的威力变得越来越大,我的修为已经无法再镇压下去。”
“发作的时候,痛苦万分,生不如死,不必细说。”
“那时,我发现不老长春功对于攻击手少阳三焦经和至阳功法十分有效,对抗寒毒的效果非常好。”
“因此,为了活下去,我不止一次将小无相功传给别人,待他们略有小成,就使用北冥神功吸取他们的内力,再转化为不老长春功的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