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脸色一沉,说道:“那就是说,各位都觉得昨天孤王把杨肃免职了是错的了?”
伍章道:“杨肃没有安抚好本国受害百姓,草率处置,是有不妥,殿下免职算是罪有应得,但是,程咬京抱薪救火,是置国家于不顾的狂妄之举,其罪当诛。”
另有人道:“程咬京自己是武将,妄想杀敌立功,此情可原,但是不惜破坏友邦之义,挑起两国战事,这就是包藏祸心之举。”
“没错,用举国之安危来给自己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他比起东晋大使更加可恶,东晋大使只是伤害一个民女,他要把国家放在火上烤,到底是何居心?”
“此人挟裹民心,如此狼子野心,不能再留了,如今百姓都已经被他煽动起来了,对我国长期以来的对外国策威胁甚大,为祸甚远,必须马上杀掉。”
“依臣愚见,最好是诛其三族,才能避免有人仿效他的做法。”
“殿下,我有证据,可证明此人一直以来心术不正,此人少年时就曾经贩卖私盐……”
“我也有证据,此人当年殴打过邻居致伤……”
“还有过强买强卖的行为……”
“还结交匪类……”
“还偷看良妇洗澡……”
“进过赌场,输了后耍赖打人。”
“还跑去寡妇家里勾搭人家寡妇……”
“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个地痞无赖,这种人去到哪里,就让风气坏到哪里。”
“所以此人必杀,杀了对友邦也有个交代,可以免除战祸。”
……
杨晋平静地听完,环扫一下满眼的文武大臣们,说道:“孤王发现一个特点,要杀程咬京的,现在看起来都是文臣,那么各位武将是何心态,真的觉得程咬京罪无可赦吗?”
武将们有些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