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李先生，月家主待我们不薄。”

“杀他们的时候下得了手吗？”

虎子怔住，他大概知道一些前因后果，可是那月家人对他实在太好了。昨天月非寒还让他多和月华霜接触接触，搞得虎子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扭扭捏捏半天。

李岸看虎子不说话，沉声道：“他们终究是要杀我的，也许就在两三年后，也许在四五年后。”

虎子这才回过神来，“可是他们这么好的人......”

“前天他们过来，明里暗里要套我的东西，如果被他们真的套到了，那些资源，我们就没有了，所以我要你盯死弩机。现在他们对我们好，是因为我们要造反，你知道的，要是我们不造反，那也是个死。”

虎子沉默不语。

李岸见他没说话，心有不忍。“虎子哥，你现在如果想退出，还有机会。”

虎子这才看向李岸：“愿追随李先生。”

“那好，”李岸说，“我的这条路，是一条杀伐保家之路，只有我们杀了一群又一群想让我们死的人，我们才能活，明白了吗？”

“明白了。”虎子眸光暗淡，“那有什么办法可以不造杀孽吗？”

“有！”

虎子激动道，“什么办法？”

“把杀孽集中在一小部分人手上。”

虎子愕然。

李岸继续说，“明年肯定是来不及，如果一切顺利，从后年开始，我会想办法造一些步枪，三年时间，应该可以造好。”

“步枪？”

“你不需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只需要知道，有了他，你可以在几里之外取人脑袋。专杀敌方领头人，只要老大的脑袋在他们面前爆开，那种压力可以迫使他们停战，要是他们敢临时再推选领头，那推一个杀一个，推一个杀一个，不管他几十几百万大军，你一人就可以对抗，你，做得到吗？”

“我......试试？”

“你做得到。”李岸说，“只是看你想不想，他们脸上对我们笑，背后的手上，握着刀呢，如果要跟我，你就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