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又着了!
看着眼前的火光,再看看黑乎乎的地面和旁边爆开的陶罐,举着木制盾牌的李岸此刻有句mmp不知道该不该说。
今天是二月初,大家已经做好犁,下山给田放水去了。总共才22个犁,得早做准备才能翻耕完成,更何况还要耙田,时间很紧张。这个世界其实是有翻地这一说的,就是没人买得起牛,那翻个锤子,木制犁翻耕没有牛压根就是搞笑。
不过这种金属犁头要的力会小一些,四五个人拉也能拉动,正好每个村子差不多四到五个“什”就以这个为单位来翻耕。
下山的时候李岸还做了硫酸铜和生石灰给他们,这玩意可以配制农药,也是李岸唯一知道的农药,还是化学课上学的。李岸不知道会不会有重金属污染,只能让他们少洒,洒均匀。
农药喷洒器李岸做不出来,主要是没有橡胶管,而固定喷管的农药喷洒器用腚眼想也知道不好用,估计还侧漏,只能让他们自己做洒水壶洒了。哎,无语,哪怕是有一截羊肠都有办法啊,资源真缺。
回到着火这件事上来,李岸的心那是哇凉哇凉的,这着火的是石油吗?那是李岸的未来啊!
十几天了,李岸是怎么过的?那是哭过的,为什么要举盾牌,那是因为这玩意儿已经爆炸过一次,幸好那时候李岸看这玩意儿一加热就着,一加热就着,把加热的陶罐放在院子外了才没伤到人。
亏得在外面,后面又爆了两次都没有造成伤害,可是他深深的伤害了李岸的心。
果然我比较适合拾人牙慧而不是科学研究,李岸心想。
他所有的有的东西都是建立在已知的知识上,像这种未知的,自己是真不知道啊。老天爷,我不骗你,你信我,你信我啊,我真不会!
书到用时方恨少,感觉自己像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