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头,李岸拿着望远镜,脚下面是装杯用的喇叭。
起义军越来越近,稀稀拉拉的,就像一群丧尸,那些应该是村民。但是也有一部分人红光满面,一看就知道,这段时间过得相当不错。
起义军一路走,一路裹挟附近的村民,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这个义,反正你是起定了。
半天以后,慢慢走磨磨蹭蹭的总算到了李岸城头下,李岸都站得腰疼了,正坐地上休息。
“城上话事人是谁,出来一见!”楼下有个人在叫唤。
慢慢站起身来,这踏马板甲几十斤重,下次不装这个杯了,楼下只有一个人,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是个反派小弟,应该是来叫门的。
“有屁就放!”李岸回到。
“放肆!信祖陛下来此已二十天有余,你城竟无一人前去效命,如今还派一黄口小儿羞辱我,我虽只是信使,可传达的是信祖陛下的意思!你城里这态度,就是藐视皇权!”
“什么?”李岸来了兴趣,“大人,不瞒大人说,小人有经天纬地的旷世之才,乡亲们都爱戴小人。所以,小人其实就是这黑虎寨的城主,还请大人引荐信祖陛下,小人好当面赔罪不是?”
“你!”城下之人噎住。
“大人是否也觉得小人相貌堂堂,知书达理,有将相之才?不用质疑,乡亲们都是这么说小人的。”
楼下之人无语,这天还能聊下去不?
“大人为何不说话?哑巴了吗?”李岸嘴上丝毫不饶人。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黄口小儿!”楼下那叫阵的哪里还不知道这摆明就是拿自己寻开心?“信祖陛下宽容,你未曾朝拜都未曾怪罪,但看你这表现,分明就是在找死!”
“我怎么了?”李岸一脸疑惑,“小子敬仰信祖陛下已久,只是让大人引荐一下,何故说小子找死?这样吧,大人指一个方向,小人自己去如何?”
“你做梦!今日你不死也得死,不然我皇威严何在?”
李岸一听蹲了下去,消失在城垛后面,一边举着喇叭大喊,“大人饶命啊!小子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何事,我是真的一心敬仰陛下的,为何大人要置我于死地啊,我不服,我要见陛下!”一边说,一边拿望远镜看向虎子,只见虎子指着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