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敬重仙师,还请您三思。”
“你不是叶俊海的人?”
“仙师大人,这内城守军,何来尚书大人之人?”
“那我如果告诉你,叶俊海是央国内奸,此次我进城,正是央国所需呢?”
守将脸色难看,“仙师大人莫要把末将当作三岁小孩,尚书大人他...”
“他与燕国宾家牵连,此次事件更是以他为主导,目的在于杀我。
所有人都知我与央国为善,想杀我的人,不是央国内奸?”
守将皱眉:“仙师大人此话当真?”
“看到我身上的血迹没?”李岸问道。
“在下,见着了。”
“被他害的,他主子要杀我,从我寨子里绑了广馨公主送过来,而他趁机发难。
以广馨公主在我寨内为由要挟陛下不去救我,所以我差点死在战场上,明白了吗?”
守将闻言顿时大怒,“竟有此事?”
“我是加急赶过来的,这事不用多久就会传遍。”
守将赶忙拱手躬身,“还请仙师恕在下冒昧将仙师拦下。”
李岸摇摇头,“前几日,央国神刀军战死千余众,救了我,我不会对央国不利,大可放心。”
守将一听,心里一咯噔,“仙师,那郭参将您可认识?”
李岸点点头,“请节哀。”
那守将闻言,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李岸下马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的手背。
直到李岸远去,守将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朝堂之上,老秦正襟危坐听着手下人的一禀报。
“陛下,老臣以为,那李岸私藏前朝余孽一事已经十分明朗,无需等那月家贱女人醒来。
恳请陛下将她打入死牢,听后问斩,李岸那贼子行径恶劣,也需向燕国发文,请燕皇将他问罪。”
等他说完,又有几个大臣走出来附议。
袁国师说话了:“叶尚书,人还未醒,就算人证物证俱在,我等也需让仙师无话可说才是。
还是等那月诗珑醒来,审问过后才好确定。”
“不用确定了!”门外传来了一道年轻的声音。
只见一个浑身血迹,衣衫破烂的青年,带着一个有些血迹的壮汉和两个姑娘走上前来。
老秦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总算把你小子给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