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魏宁婷、魏训、魏宁清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
原本魏儒也认为自己与这个家族的爵位无关,但父亲却突然叫他去书房。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越国公府的继承人,你将取代你大哥魏训的地位。”
魏儒惊喜的看向自己的父亲,他是不是听错了。
“你的大哥要回老家守祖坟。”
魏儒明白了,一定是魏训犯了什么大错,才让父亲有此决定。
“儿子定然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
魏儒压下心里的激动,向父亲表态。
去尚书省送完奏折的魏暠,没有去听自己妻子的絮叨,而是一个人待在书房里。
抹着眼泪,陈芸也舍不得儿子离去。
她不在乎魏训或者魏儒经常国公的爵位,毕竟都是自己的儿子,但让魏训一家离京,这让她舍不得。
但魏暠似乎铁了心要把魏训送走,又不愿意见她,陈芸也只好把小女儿喊来诉苦。
“娘,你不如让大姐运作一下?”魏宁清建议。
这话让陈芸茅塞顿开,“对,让宁婷向陛下那里求个情,我只要训儿一家留在京师就可以。”
“还嫌闹的不够吗?”房门被猛的推开。
见到父亲,魏宁清急忙从椅子上起身。
“你回家去,别在这里瞎掺合,不然你就别想再来了!”
“女儿告退。”魏宁清可不敢触自己父亲的霉头。
“别再去叨扰宁婷了,魏训必须走,你也别去烦陛下,徒让他人看笑话。”
陈芸只是抽泣不说话。
见妻子如此模样,魏暠自己内心也烦躁。
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不理谁。
最后还是陈芸开口,“我也不懂官场里的事,但你如此对我儿子,我不会忘记。”
“难道那不是我儿子?难道要等陛下亲自来收拾我们魏家,让你所有的儿子女儿都没好日子过,你才舒服?”
陈芸不语。
魏暠长叹一声,用袖子给陈芸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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