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想大抵是因为我们受洋人气太多了。成王败寇,枪炮声一响,不讲四书五经。师夷长技以制夷,广开民智,智武合一。我想这才是改变国运的开始。”

“哦,那你说说我们该不该接受民主?”

“那要看什么是民主,一个好的领导者,心怀天下,体桖百姓,什么主义都不重要。”

他还打算继续问下去,白老爷匆匆赶来:“王爷久等,咱们这就走吧。”

他似乎有要事,于是应了一声,便坐进马车:“走吧,先生下次再和你讨论。”就离开了。

青年人带着白老爷进了一家妓馆,两人坐下青年人熟门熟路的点了东西。似是无意间问道:“白三儿,你家请的先生似乎还不错,我跟他聊了几句。”

“回王爷,确实如此,他毕业于国立大学堂。家道中落未自费游学,但精通“大不了颠”语言,如今又专研“普鲁士”语。拜师卢蕴祥,尊师命在中学教学,积累经验。”

“哦,那听起来是个本事的。倒是被你捡到宝了。”

“哈哈,王爷对下人了解太少了。他是您家的包衣奴才啊!他父亲是庆丰司的管事。当年老佛爷离京狩猎,他父亲守的牧区。”

王爷略一思索,对啊,当年倭贼进犯连牛羊都放过。那个管事看守牧区,理论几句被……

“后来朝廷怎么安抚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