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休义见状脸色恼怒,也不再和柴赢废话,直接对着城内厉声威胁,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城头上,北凉守军们个个面色凝重,但眼神中却毫无惧色,北凉将领边靖挺身而出,俯视着下方的胡人主将,怒喝道:“胡贼休要猖狂!我北凉儿郎誓与白亭城共存亡,有本事就来攻城,看看是胡人的马蹄硬,还是我北凉的刀枪利!”
“哈哈哈,浑休义,听到了没有?想破白亭城,你看看这是谁,乖乖下马进城受降,本侯饶你一命,与你好安达做伴”。
柴赢拉出身旁的呼衍邪,对着浑休义哈哈大笑道。
浑休义闻言定睛一看,脸色顿时愈发阴沉恼怒,冷哼一声:“呼衍邪,哼,你这废物还没死,不知死活的胤人!等本都尉胡人勇士踏破这城池,定要让你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浑休义猛一拉缰绳,掉转马头,回归本阵,准备下令发起进攻。
“呜呜呜……”胡人的号角声响起,骑兵率先发起了冲锋。成千上万的骑兵如黑色的洪流,奔腾而来,马蹄踏起的烟尘遮天蔽日。
“哈哈哈,这就走了,本侯还以为你要来场斗将呢…”
“北凉诸军将士,准备迎敌!”
柴赢看着离去的浑休义,哈哈一笑,随即大喝出声,声音在风中回荡。
城头之上,弓箭手们拉紧弓弦,箭头瞄准了越来越近的敌军,投石机也已装填完毕,巨大的石块高高翘起,等待着致命的一击。
“放!”
随着一声令下,箭雨如蝗,射向胡人的骑兵。不少胡人惨叫着从马上跌落,但后续的骑兵毫不退缩,继续猛冲。
投石机抛出的石块呼啸着砸入敌阵,瞬间砸倒一片,人马的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然而,胡人骑兵的冲锋势头依然凶猛。
“杀!”
胡人的喊杀声震耳欲聋,大军瞬间已经冲到了城下,骑兵们挥舞着弯刀,试图砍断城门的绳索。
城墙上的滚木礌石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砸在胡人骑兵身上,但胡人的凶猛超乎想象,众人冒着密集的攻击,不断攀爬城墙。
北凉士兵们奋力抵抗,长枪刺出,与胡人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鲜血四溅,染红了城墙。
一位年轻的北凉士兵,被胡人砍中肩膀,他咬牙忍痛,反手将长枪刺入敌人的胸膛。“兄弟们,死战不退!”他高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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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处,一位北凉校尉身先士卒,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所到之处,胡人纷纷倒下。但其也因此成为了胡人的重点攻击目标,数支羽箭射向他,身中数箭,却依然挺立不倒,直至战死。
城楼下,胡人的骑兵不断冲击着城门,试图用巨木撞开,北凉士兵们用身体死死抵住城门,口中喊着口号,坚决不让胡人得逞。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都互有死伤,但北凉大军的顽强抵抗,让胡人一时也难以攻上城池。
“浑休义,你行不行,没吃饱饭?还是昨晚连夜宠幸母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