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千恩万谢,差点就要认徐大为干爹了。
最终在几人的搀扶下离开了。
当走到远处,老村长湿漉的眼眶里突然冒出贼光,手舞足蹈。
“嘿嘿,这次赚大了。房契地契值个几百两,再加上中间克扣,手里手外就是一千两了!”
原本在谢阴阳那里找到了九百多两,老村长偷偷抹了个零,凑成了六百两。
六不比九好听嘛。
徐大坐了回去,从刚才的银子里取出了五十两递了过去。
白含巧和刘阳受宠若惊,连忙摆手。
徐大硬塞了过去,“这是那老头欠你们的。”
再三推脱之下,白含巧眼见银子快被徐大捏成粉末了才使了个眼色。
“那谢谢叔了。”刘阳接过变成麻花的银子。
徐大这才笑吟吟喝着酒。
酒过三巡,也该散了。
王九麟轻拍了下徐大的肩膀。
一股寒流顺着肩膀流入徐大的经脉,后者猛然酒醒。
徐大尴尬一笑,抱着还剩半坛的黄酒起身。
“小子,我们走了,后会有期。”
刘阳脑袋晕乎乎的踉跄起身,嘴里迷迷糊糊道:
“啊?叔走好。”
白含巧歉意一笑,“两位叔叔,我送送你们。”
送走了两位客人后。她才将喝的醉烂如泥的丈夫拖到屋里。
手摸着丈夫的扎手的脸,叹息道。
“你好傻啊。”
白含巧虽然彪悍泼辣,但女人的心细如针一点没丢。她自然注意到徐大对刘阳特殊的关照。
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叔叔恐怕跟丈夫有关系,可这糙汉太傻,这都看不出来。
王九麟骑着马登上十里村的后山,徐震天的坟就在那里。
徐大面色有些沉重,刘二柱和她婆娘前几年一起病死了,就剩下刘阳一个人。
“你怎么不点破?”王九麟牵着缰绳,扭头问道。
徐大轻轻摇头:“我刚才思考了好久,还是觉得做个普通人也挺好。武者这条路太危险了。”
“你居然会这般想。”王九麟有些意外。
有人看着儿子在眼前竟然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