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水之法则流动在其周身，他走到对方身前，一条水流便将那血发男子抬了起来。

“我愿意追随。你刻下奴印我也没有怨言。”他不甘命运，却又不得不屈服。

姜肆的实力太夸张了，夸张到他这个曾经飞升过的人，都不敢与之为敌。

然而，下一刻他的肉身便被这水之法则裹挟着恐怖热流淹没，神魂被水流包裹装入一个透明瓶子里，被无尽水流冲刷侵蚀。

“我给过你机会了。”姜肆冷漠开口，旋即将那瓶子丢入到冬神虚影手中。

机会只有一次，他之所以看中对方，便是因为那血发男子是飞升过后跌落的修士，实力尚可且有自己都见解，能为姜肆代劳许多事情，仅此而已。

既然对方不服气，错过了机会，那他便不会再给对方机会。

臣服，亦或是生不如死。

现在对方被水之法则无时无刻的侵蚀神魂，死不掉，却又要永远经受折磨，当真就是生不如死。

姜肆缓步来到了池鱼身前。

对方见姜肆过来，一下子便扑到对方怀里。

“结束了吗？”

池鱼轻轻抚摸姜肆的脸，温柔至极。

“嗯，现在就该出去了。”

姜肆开口，下一刻，周围的所有瑞兽尽皆被寒冰冻结破碎，化为冰晶消散。

唯独站在二人身旁的灵鹤女子安然无恙。

她看着除自己以外的所有生灵瞬间被灭绝殆尽，整个人的神经都扭曲了。

整个龙脉之中，现在只剩下了三个生灵，那就是姜肆二人以及她。

下方的所有，包括树木，全然化作了一片废墟。

龙脉坑洞外围的血海，亦被冰封。

整个龙脉山林都被化作了冰雪世界。

果然，果然！

此人真的杀了龙脉中的所有生灵！整整百万数的瑞兽，都被灭绝殆尽。

毫无疑问，他是真的恶魔。

只是灵鹤女子不知道，为什么姜肆要留下她？为什么？

灵鹤女子愣神，却见姜肆扭头看了过来，“名字。”

灵鹤女子不敢怠慢，结结巴巴的开口，“白……白瑶。”

“臣服，活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