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只不过因为他身上的变数太多，我们不便再插手了。”第二大能回应。

得到这句话后，昭月像是吃了颗定心丸般，“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此话一出，第二大能却是罕见的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口道。

“和池鱼成亲了。”

听到这消息，昭月明显有些震惊，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后悔吗？”

她看着眼前之人的背影，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才挤出这三个字。

第二大能扭头看向对方，眼角滑落一滴泪，摇了摇头。

其周遭紫气这一刻终于是彻底消散，不再有任何的遮挡，连同那最后一丝朦胧都褪去般，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

而这容颜，便是与那无序体，与那无数个带着不同记忆，拥有不同境界和手段的人，一模一样。

“为了他，我不后悔！”

她说着，可那一滴泪却化作晶莹的冰晶滴落在地。

昭月看着她，她扭头便要往楼阁外走去。

昭月的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看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苍凉背影，还是忍不住咬牙，心中有不甘，她为对方感到不值。

“莫念君！”

“嗯？”第二大能再度回头。

昭月看着那一地的冰晶，以及其眼角不停流下的泪水，忽的又由不甘变作坦然。

她长舒一口气，道。

“真的，不后悔吗？”

步入尘世数十万年，所有布局，只为一人。

可换来的却是他与别人洞房花烛。

真的一点都不后悔吗？

这一切无人知晓，恐怕连莫念君自己，都不知晓。

她嘴角微微上扬，脸颊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眯眼笑着回应。

“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真的？一点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