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梓再甩了一巴掌给魇,将恶狗打成死狗模样。
“这件事与你毫无关系,这是缘由,你看看吧。”
壶梓将二人的忏悔信交递给沐赐轻言道。
待到沐赐看完信封之后,壶梓才再度开口劝勉到。
“你看,世间你以为和你有关的错,可能和你本身毫无关系。”
“不要急着把过错揽在自己头上,我们要做的是防止再犯错,所以必须找到其根源才行。”
“……,那我该怎么办?把他们锁死?”
沐赐从壶梓的劝勉之中得到了如此解法。
“希望你口中的锁不是物理上的锁。”
壶梓见沐赐还是那副迷惘的模样,并没有接着给他灌输,而是用着轻松的语调打趣到。
“如果非要用物理意义上的手段,治疗心理疾病的药物不失的是件好办法。”
宛如绵羊脱下羊毛露出灰黑的狼身,壶梓不要脸的夹杂着自己的私货灌输给沐赐。
反观沐赐则是陷入沉思模样,良久才又无奈道:“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短期工程啊。”
“对,但你们只相处那么一年半载吗?余生漫漫长久,更何况也不止你的父母患有心理疾病。”
“怎么样?有兴趣吗?”
“好像还……挺有意思的。”像是找到了一条可以证明自己的道路,沐赐的眼中都泛起了光芒。
好像就是如果成功,他就可以摆脱阴沟里的臭老鼠这种称号。
暂且不提为何需要成功才能摆脱,假如没有成功呢?
“明白自己要走那条路这点很好,不过你也要明白这不是你的职责只是爱好,你无需负担过多。”
“你不是由成绩,名声这些外物所定义的,你是由自己的内心定义的。”
“如果你真的很在意外界的看法,那不如将我的看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你永远光辉璀璨,如星辰升起被人人敬仰,或许白天看不见你的存在,但在黑夜中你是一抹照耀的光。”
壶梓揉搓着沐赐的头发,轻言鼓励亦或是灌着鸡汤道。
沐赐被壶梓一连串的话语整的发愣,又忽的笑了起来道:“大姐姐,有人说过你很会灌鸡汤吗?”
“不,我倒是说过某人很喜欢灌鸡汤。”壶梓稍显追忆与落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