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烦了小时候,完全没有任何自由,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像是套在了一个模板里,变动不了半分。
而且做错事必定挨骂,做好的事那是应该的。
愤怒在孟父的脸上铺开。
“这位又是何人?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请你不要插手!”
“我是孟营长的上级,晋南独立纵队参谋长王猛!”
孟父的表情开始变得复杂,他把头偏到一边,仿佛在竭尽全力的思索和回忆。
“晋南独立纵队?王猛?你们是不是收复临汾、太原的那支部队?”
“没错!怎么了?”
“哈哈哈!平日老是在各大报纸上面看到你们,没想到真的让我看到了真人!我的儿子不错,还请长官好好栽培!”
孟烦了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等来狂风骤雨,现在反而是阳光灿烂?
这可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笑脸,也是他第一次受到父亲的肯定。
“父亲……了儿……惭愧!”
孟父摇了摇头,让孟母拿来了两把椅子,让王猛和孟烦了坐下。
“老婆子,你去收拾收拾,恐怕我们又要搬家咯!”
孟烦了起身就要去帮助孟母,但是硬是被孟父给拉住。
“王参谋长、了儿,这次燕京颠沛流离到河南,再到重庆、云南,我感触很多啊!我原来自诩为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但是对于小鬼子的铁蹄愣是一丁点的办法都没有,只能看着山河破碎、民不聊生!”
“老先生,你这么想就不对啦!实用科学虽然能在短时间内提高一个国家的实力,但是如果只有实用科学,那这个国家即使实力再强,也也是一副空架子,没有灵魂!
而您学的这些,可都是老祖宗传给我们的无价之宝!咱们用先进技术武装身体,用先进的思想武装大脑,这样才能行!”
孟父一路走来,看尽人生百态,本来以为百无一用是书生,准备跳下怒江,一了百了。
可没想到竟然在这只言片语当中兴许能找到价值。
“好!好!好!难得能遇到如此通透的知己,老朽有个不情之请,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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