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目光扫过他们。

“在你们眼里，她们是什么？”

“蝼蚁。”

“草芥。”

“微尘。”

“尘埃。”

这些回答让白桑没忍住笑出了声。

“所以，你们就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们也是人，是吗？”

“她们没有修炼过，就只能任由你们宰割？”

“你们修炼的初衷，到底是什么呢？”

白桑的问题让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够了！”

凌霄真人怒喝一声。

“小绿，你过来，为师念在你平日乖巧懂事的份上，不杀你。”

小绿狐狸轻轻一笑。

“师尊，念在我乖巧懂事的份上吗？”

“你看，你还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玩物。”

凌霄真人向前一步。

他身后的所有人都跟着上前一步。

各式各样的武器齐齐指向站在最前方的白桑。

“滚回去。”

凌霄真人饱含怒意开口。

身后，所有人都跟着开口。

“滚回去。”

“滚回去。”

“滚回去。”

每喊一句，他们就会上前一步，逼近一步。

剑尖似乎已经要碰到白桑的眉心。

但是白桑一步不退。

“你们，就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她们发声吗？”

除了依旧指向白桑的兵器，无人回答。

女人们眼底满是恨意。

“感谢你们把我们带出来，他们这么多人，你们打不过的，快走吧。”

已经有人想要扑出来帮白桑挡刀。

白桑将人拦了回去。

她抬头，眼底的光像是万年寒冰，散发出森森冷意。

“既然这个世界崩坏成了这样。”

“你们，你们的门派，就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那就，一起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