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营中权势最大的两位统领,这要说巧合,换做谁能信?
一个小小的剿匪之事,出动两位统领,这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既然这个二统领如此死咬是因为线报原因,那苏祁安索性随了他的意,权当是误会。
既然是误会,那就和两位统领没有关系了,接下来对土地的处理,就公事公办了。
苏祁安的这招,着实让两位统领面露犹豫神色,一旁的豫王见状,笑着道。
“哦?看两位统领的样子,貌似很不愿意啊,不知二位统领可有其他好的处理办法?”
被这么一问,两位统领连连摇头,抱拳道,“豫王爷多虑了,土匪袭击平民都当死罪,更别说袭击皇族呢,其罪当诛,一切皆按照豫王爷的意思去办。”
在这节骨眼上,两位统领就算再傻,也不可能说出拒绝的话。
如果替土匪求情,那才是彻底洗不干净了,虽然很不舍得这些打手就这样被清理了,但为了自身安危,当下也只能这么做了。
“好,不愧是北山营的统领,当真痛快,放心,等此事过后,我一定向豫王爷请求,让朝廷对二位请功封赏。”
“这次的剿匪,两位统领出力不少,朝廷一定不会忘了两位功劳的,还愣着干嘛,按照两位统领的意思,通通杀了。”
苏祁安的声音很大,就像是故意给某些人说的,声音很清晰的传遍每个土匪耳内。
身后的一众镖师,二话不说,手持大刀上前,就欲将这些束手就擒的土匪给了结。
看着步步紧逼走来的众多镖师,这些土匪脸色疯狂变幻,他们想反抗,但像似受到某种警示,让一些人不敢有所动作。
这种警示要是对数量少的,十几人,大几十人来说,或许有用,可面对足足有两百多数量土匪来说,看着大刀的逼近,明显效果不大。
在镖师距离他们最近,不足两三尺的位置,终于几位土匪忍耐不住死亡的危险,猛的起身,大喊着。
“大当家的,各位兄弟们,你们还这么傻吗,我们明显是被人买了,我们是替死鬼啊,此时不反抗,难道真要成一些人的刀下亡魂吗。”
有人带头,自然有人起身响应,“说的没错,用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有价值,不需要我们了,就是随意可以丢弃的弃子,兄弟们,替北山营这些狗东西效力这么多年,值得吗?兄弟们,为了活下去,冲啊。”
这种响应,如同风一样,瞬间席卷开来,一时间就连他们的老大,土匪头子都很难镇压下去。
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反抗,主要还是内心对死亡的惧怕。
无论是谁,在真正面对死亡时,都会害怕的,哪怕之前许诺再多的承诺,可当死亡降临,大部分人还是会因为恐惧而反水。
这些土匪的叫嚣,特别是最后几句话,直接把他们的背后黑手给点了出来,这下,两位统领坐不住了。
面露冷色,大声喝斥,“混账,你们这些土匪,竟然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找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