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想办法找许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降低一些要求,先保住傻柱再说,至于其他的,随他去吧。
“这段时间麻烦诸位了,找个时间我们聚聚,算是我何大清感谢大家对柱子这段时间的照顾。”
“好说好说。”
刘海中和阎埠贵有些尴尬,他俩算是彻彻底底的局外人,什么忙也没帮上,除了尽管事大爷的职责,跟着来回跑了两趟。
这会何大清说得客气,两人也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
聋老太和易中海也随口应付了两句就回去了,两人心知肚明,傻柱能到现在的处境,两人都脱不了关系,要是没有两人的放任,傻柱何至如此。
几人走后,刚才还勉强露出笑容的何大清脸色就沉了下来,他同样不是什么那么好糊弄的,他已经几次注意到聋老太和易中海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了。
至于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人何大清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当年他何大清还是一大爷的时候,这两人也就是四合院的普通住户,跟他们几个老油条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点眼光他还是有的。
思索了片刻,何大清出门敲响了何雨水的房门。
中院易家。
易中海回到家里就有些坐立不安,他从未低估过何大清这人,当年这家伙能稳压他和许父一头就看得出来这家伙的确有些手段,自己坑了他的钱,估计很难瞒住。
要不是最后他和聋老太做了个局将这货赶出了四九城,估计现在何大清还是院里的一大爷。
其实也能理解,何大清为什么带着白寡妇跑路,用简单的美色来解释显然行不通的,他何大清当年在四九城混得风生水起。
要人脉有人脉,要工作有好工作,要钱有钱,要房有房。
就算看上了白寡妇,直接带回四合院岂不是更好,白寡妇丧夫未嫁,他何大清丧妻未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何必跑到保定去从头开始。
唯一让何大清忌惮的,就是他的成分问题,何家的成分显然经不起查,单单他以前当过体户卖过包子和一手谭家菜的传承就与现在何家三代雇农的成分扯不上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