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瑶想了想,回答说:“哥哥,苟连福这个老家伙贪婪无度,一直在榨取白家的钱财。而他的儿子苟伯文也趁机侵占白家的利益。只要苟伯文敢来,我就把这些事情公之于众。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一定能说清楚。”
江羽轻轻一笑,说:“你的做法正合李郁的心意,他是求之不得。”
白玉瑶疑惑地说:“怎么会这样?”
江羽问:“naoshi的人会讲道理吗?他们愿意讲道理吗?你说公道自在人心,但如果事情闹起来,各种议论纷纷,还怎么讲道理呢?”
白玉瑶愣住了。确实如此。naoshi的人怎么可能讲道理。
江羽接着说:“苟伯文来naoshi,本来就是要扩大事态。你去讲道理,他只会哭诉,说你逼死了他父亲,说你任意干预制药,说你这个女人凶狠无情,没有一点良心。在众目睽睽之下,你的道理能讲得通吗?”
白玉瑶无言以对。如果真的闹起来,她一个女人怎么能和苟伯文抗衡,肯定赢不了。
白玉瑶说:“哥哥,这该怎么办呢?”
江羽说:“处理这件事其实很简单。”
白玉瑶苦笑:“对你来说什么都简单,对我来说却很难。”
江羽说:“只是你经历得少而已。”
白玉瑶振作精神,嫣然一笑,问:“哥哥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江羽看到白玉瑶的笑容,心中一荡。他收敛心神,说:“处理这件事很简单,通俗点说,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苟伯文要是闹腾,别理他,让他自己折腾去。咱们换个角度来对付苟伯文,这样危机自然就能化解了。"
"如果你直接跟苟伯文正面解释,反而会更麻烦。不论你怎么有理,苟连福人都已经不在了,这是个无法回避的事实。"
江羽说道:"你现在明白了吗?"
白玉瑶眼睛闪烁着光芒,回答:"哥哥的策略我懂了。只是要对付苟伯文,因为他背后有李郁支持,有李郁在,要动他肯定不容易。"
江羽说道:"李家在永宁县确实是个有势力的大家族。但他们也不是唯一的大佬。永宁县的县令王越对李家可不满意。这事你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争夺,就会产生矛盾。"
"李家势力过大,影响到商业和人口,让王越的政策难以执行。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
"因为李家在当地根深蒂固,所以王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管这件事。"
白玉瑶皱眉说:"我们白家和王越没什么亲戚关系,而且这种事,他是县令,不可能亲自帮我们的吧。"
"当然不可能。" 江羽笑着回答。
他认真地说:"白家虽然和王越没关系,但应该在县衙有些交情。作为商人世家,如果没有一点人脉,恐怕做什么都不顺。"
白玉瑶点头说:"确实有,每逢过年过节,白家都会去拜访永宁县的县尉曹正,这是我们一直维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