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斩杀石虎

江羽持刀而立,冷笑一声,笑容冰冷刺骨。刹那间,他飞身而出,不躲不闪,直扑石虎,刀起如雷落。

刀锋所指,威势如雷霆倾泻。

石虎面色镇定,毫无惧色,甚至眼中透出轻蔑之色。

江羽身材矮小,偷袭尚可,若想正面与他较量,无疑是自寻死路。

石虎虽轻视对手,却不敢大意。面对江羽的凌厉一击,他凝聚全身真元,挥刀迎击。

铿!!

双刀相撞,巨力迸发,反震之力令石虎面色骤变。江羽刀上传来的力量如山海般磅礴,无法抵挡。

石虎握刀的手掌剧痛,虎口崩裂,鲜血淋漓。

蹬!蹬!!

石虎连退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瞪大虎目,紧紧盯着江羽,粗犷的面容上惊骇之情难以掩饰。

怎么可能?

江羽的实力竟如此霸道?

小小身躯内蕴含的强悍刚猛之力,令人难以置信。然而石虎的疑惑无法得到解答,因为江羽并未停歇,身影一闪,再次疾冲而出。

江羽直逼石虎,不再多做招式,再次挥刀斩落。

石虎咬紧牙关,举刀抵挡。

铿!!

刀再次碰撞,这一次力量更甚。

石虎握刀的虎口直接撕裂,血染刀柄,痛苦之色显于面庞。就连那双三角眼中,也闪过一丝惊恐与忌惮。

江羽太过强大,强大的力量冲击下,石虎步步后退,身形摇摇欲坠……

他这一瞬,足足倒退出三丈之地,方能稳住倒退的身形。

江羽一旦杀意勃发,再无半分收敛,甚至舍弃了催动赤阳功,全然运转洗髓经。在洗髓经的灵力驱动下,江羽的威力更胜从前,灵力犹如江海般滔滔不绝。

灵力涌动,刀光破空,伴随着刺耳的锐啸之声。

石虎在此刻,前所未有的紧张。

挡下!

一定要挡下!

否则,唯有死亡!

石虎并非没有逃跑的念头,然而他已被江羽的刀势笼罩,此刻稍有退缩,便会被瞬间斩杀,无处可避。

石虎灵力全面爆发,全力挥出一刀。

双刀在空中相撞。

铛!!

震耳欲聋的交击声再次响起,声音甫一传出,石虎手中的刀顿时被震飞。江羽的刀锋紧随其后,毫不留情地落下。

“住手!”

突然,凄厉的咆哮声回荡。

一道雄壮的身影冲出,直扑江羽的方向。

那是石虎的同伴。

此人名为慕容焘,年逾五十,是燕国慕容部的领袖,更是燕国的宗师级强者。此行他不仅是为了镇守,更是为了支持石虎。

江羽挥刀斩下的瞬间,也听见了慕容焘的话语,却并未停手。

他要取石虎性命,无人能阻。

刀,依旧无情落下。

呲啦!

刀锋斜切过石虎的脖颈,划开肌肤,深入喉咙。

噗!

鲜血喷洒,石虎惨叫一声,身躯直接瘫倒在地面。

石虎那尖锐的三角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更多的是无尽的绝望。他此番踏入大秦,本是为立威,威慑大秦,助燕国使团震慑敌胆。然而,他却丧命于江羽之手。

石虎心有不甘。

他不愿死去。

他是大燕国皇弟刘渊的义子,前程无可限量。可惜咽喉被割断,鲜血流淌,带走了他的所有生机,石虎的目光逐渐黯淡,转瞬之间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彻底停止了呼吸。

江羽注视着疾驰而来的慕容焘,早已摆好迎战姿态。然而电光石火之间,一道身影挡在了江羽面前,竟是嬴三。

他手持一柄剑,疾速出招。

只听得叮叮当当的金属交击声,片刻后,嬴三与慕容焘各自分开。

嬴三的剑上,滴落着鲜血。

慕容焘面色铁青,手臂上甚至留下一道伤口,右手微微颤抖。刚才的交锋虽短,但慕容焘已受伤,显然不是嬴三的对手。

慕容焘冷冷道:“嬴三,江羽杀害我燕国大将,尤其是石虎,乃我燕国皇弟的义子。此事我燕国绝不善罢甘休。立刻交出江羽,燕国可不再追究,否则,大秦将承受无法估量的后果。”

嬴三回应:“杀人便是杀人,废话少说。看你剑法,应是慕容焘,宗师高手,自创长河剑法,自以为凌厉,实则如疯犬乱咬。另外说一句,燕国若要战,大秦定奉陪到底。”

江羽淡然道:“燕国之人,实乃狂妄自大。昔日石虎设下斗法擂台,你慕容焘视若无睹,纵容其狂悖横行。”

“石虎挑衅,本公子应战,生死由命,他已自承其果。”

“如今石虎陨落,你便出面讨伐,难道石虎可杀,大秦百姓就不可反击?杀伐者,必有杀伐之报,此乃正道。”

江羽鄙夷之色溢于言表,道:“你可以挥剑,却要求他人束手,此乃既要风流又要清誉,世间哪有这般美事。”

刷!

慕容焘的脸色骤变。

他望向江羽,目光更为凌厉。

慕容焘寒声道:“江羽,你伶牙俐齿,只怕未识宗师之威。触怒宗师,你纵有天地遁术也难逃一劫。就连你家人,也将因你受牵连。”

江羽神色愈发阴冷,道:“宗师之怒,我未知其含义。我只知,匹夫怒,血溅五步。敢动我江羽亲人一毫,你慕容焘后代男女,皆将尽灭于我手。”

“你慕容家女子,我将令其世世代代为奴,生生世世为妓。只要我江羽尚存一息,便与你慕容家势不两立。”

“慕容焘,就算你是宗师,难道还能将慕容一族都囚于你羽翼之下?”

“此外,你说的石虎,乃燕国天才,我亦是先天修士,既然能斩石虎,将来我能否顺利晋升宗师境界,你可有看法?”

“今日你居高临下威胁于我,待我步入宗师之境,取你性命,如屠鸡犬般易如反掌。”

江羽的回应更加冷漠无情。

慕容焘脸色连连变幻,阴沉如锅底。他甚至感受到一股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