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上次进城的时候,就留意到十字街西南角,有那么一座坐西朝东的大酒楼。
红柱子、灰瓦片,雕梁画栋,飞檐翘角,看着就古色古香……
狮子楼有两层,估计得有十五六米高,大门脸儿宽得能并排过五辆车,楼前还摆着两对石狮子,特有派头。
他刚才说送鱼给狮子楼掌柜的?纯粹瞎掰,宁夕连那掌柜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这小子就是借着狮子楼的名头,唬唬这几个兵油子罢了。
领头的兵哥纠结半天,最后还是认命地一挥手:“得了,走吧!”
没办法,不敢赌啊。赌赢了,也就捞点银子;赌输了,饭碗可就砸了。这买卖划不来。
“几位大哥,谢啦!”
宁夕冲那几个兵哥拱拱手,然后一指王石头:“几位大哥,这是我兄弟,以后再给狮子楼送货,我就不过来了,你们记着他点儿,别整出啥误会。”
几个兵哥差点儿没炸了,这小子忒过分,蹬鼻子上脸是吧?
可宁夕那气质,哪有一点儿乡巴佬的样子?几个兵哥肚子里憋了一堆气,愣是没敢再吱声。
牛车就这么进城了,直奔十字街。
王石头没想到,宁夕还真让他把车赶到了狮子楼门口。
让王石头在车上等着,宁夕自己跳下车,大步就上了台阶。
“哎,你干啥的?”
一看宁夕穿得那叫一个寒酸,酒楼的店小二就知道他不是来吃饭的。
“我这儿有刚捕的鲜鱼,问问你们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