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四海哑口无言,宁夕便询问其他少年。
众人纷纷翻了个白眼,信你才怪,答错可不是小事,马鸣的遭遇就是前车之鉴。
马鸣顿时恼火,你们那是什么眼神,都盯着老子干啥?
见无人能给出答案,宁夕显得有些失落:“回去后都好好思考这个问题,过两天我会再问,明白了吗?”
“啊?”
少年们欲哭无泪,张四海你这蠢货,没事装什么聪明,这下好了,我们都得陪你受罪了!
宁夕起身扶起赵润春:“老赵,这是何故?放心,只要你提供的赏金足够,我定会设法救出你的宝贝女儿!”
赵润春愁眉苦脸,说来容易,一千两白银,从哪里找呢?
总不能卖掉宅子和田地吧?
好吧,如果赵润春真的豁出去,别说一千两,两千两,甚至三千两也能凑出来。
只是那样一来,他的根基将受到重创,宅子和田地都是传承之宝,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摇。
宁夕无视赵润春的愁容,让你得意忘形,不给你深刻教训,你就不懂得不可招惹老实人的道理!
“老赵,其他事暂且不谈,现在轮到你的表演时刻了。”
“表演?”
赵润春满头雾水,不明宁夕的意图。
“没错,表演。你不是医师吗?医师对身体最了解,来,给大家展示一下什么是庖丁解牛的技艺!”
说着,宁夕将一把锐利的牛耳尖刀塞到赵润春手中,吓得他惊呼一声,险些丢掉了那带有凶煞气息的刀。
聪明如赵润春怎会不明白,宁夕是要他献出效忠的信物!
赵润春清楚,作为唯一的现场见证者,想要安然脱身绝非易事。
无论是向官府报告,还是向黑松岭的匪徒通风报信,都会给宁夕他们带来大麻烦。
因此,他必须献上信物,亲手杀死一名匪徒,这样他就成了共犯,无论是向官府还是匪徒告密都不行了。
握住宁夕的牛耳尖刀,赵润春全身颤抖:“小公子,我是大夫,秉持医者仁心,救人可以,实在不会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