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此人如何?”
“善战!”
“于夫罗呢?”
“他是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之犬,凶狠!”胡轸低沉的说道:“他父亲死了之后,南匈奴发生内讧,单于之位被须卜骨都侯给窃取了,他率领一部分南匈奴嫡系部落,沿黄河而下,入汉求援,掠夺河西河东,麾下数万人吧,但是有部落老弱妇孺,有大概一万最精锐的骑兵,这是他立足之根本!”
“不好打了!”
李桓想了想,沉思了良久:“还是要打,不经战火淬炼,我武威营永远没有战斗力,精锐永远都是打出来的,不是练出来的,所以此战,我们要置之死地而后生,要打,而且要打的凶狠……”
他开始布局战术:“还是按照原计划,兵分两路,要夜袭,夜袭最难的是行军,但是我们多日行军,多少已经磨练出点默契了,这一点,我们有信心,只要行军隐秘,这就是偷袭之战,我们斥候放的远,匈奴和白波军都没有太多的防备意识,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我率领五百亲卫营,加上所有骑兵,一千兵马左右,绕路北上,偷袭匈奴骑兵,能偷袭就偷袭,不能偷袭就骚扰,缓解飞熊骑兵的压力,兄长和李真叔父,你们率领主力,趁机击溃白波军西路主营,只要破了白波军,就破了白波和匈奴之间的联合制之势,匈奴只有骑兵,没有攻城的实力,最坏的结果牵制不住,也只是让他们兵临城下而已!”
“为什么是西路,不是东路?”李真突然问。
白波军东西一起进攻安邑,东路主力有两万左右,领兵的就是主将郭太,是白波黄巾的渠帅,而西路主力有一万五千左右,领兵主将是白波将领杨奉。
“波才不好打,打杨奉,破一路就是破一军,安邑之围,自解!”李桓解析说道,然后问:“还有问题吗?”
“吾等领命!”
众将面面相窥,可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打了。
“这是检验我们武威营的一战,百炼成钢,战火淬炼,才能成就精锐之兵,我希望武威营能成为西凉精锐!”李桓拱手对着众将:“我也希望,诸将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事不可为,允退!”
“此战必胜!”
李桓的一礼,倒是激发了众将的斗志。
“主公,你骑兵不多,就算是偷袭,恐怕……”胡轸倒是有些担心李桓。
“看时机吧!”
李桓笑了笑:“能出手就出手,出不了手,我不会硬来的,我也想要看看,曾经让大汉闻风丧胆,闻之色变的匈奴骑兵,长成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