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明显，顾正国应该不会相信我会有这样的想法。

……

蒋婉来到公司时，脸色很难看。

就连一直对她的情绪了如指掌的程岩，这下子也是一头雾水，根本就弄不清楚蒋婉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吩咐总裁办的所有秘书，尽量不要招惹到蒋婉。

没成想，哈维却还是找上门来，并且成功的激怒了本就处在愤怒边缘的蒋婉！

蒋婉听说哈维过来的时候，突然笑了：“来的正好！”

如果程岩不是蒋婉的秘书，他现在可能会立马告诉哈维，绝对不要靠近蒋婉，否则一定会发生不幸。

但他也很无奈，毕竟蒋婉确实是他的老板，他是绝对不可能违背老板的意愿的。

他还是去见了哈维，不过这一次哈维倒是没有像之前一样，对他颐指气使，而是询问他蒋婉最近是否与TG集团的总裁晏隋见过面。

程岩明白哈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