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对那个位置，说不动心一定是骗人的，就算是他，不也对那个位置垂涎三尺吗？

尤其是对那些有可能接触到那个位置的人来说，对那种掌控一切的权力欲望，不是什么人都能轻轻放下的。

史书上多少血迹斑斑，多少父子相残，兄弟阋墙，都是为了那个所谓的至尊之位。

秦栋能做到放下，他很佩服。

却没想到秦虎更加坦然，直言自己就算得到那个位置也坐不稳，这令他不得不对秦虎刮目相看。

“世子殿下倒是坦诚，那么现在，你这么做，是在向秦正表功吗？”

张绪沉声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我说的也是真的，要是你配合，我或许可以让苏家少死一些人！”

秦虎说道。

“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苏家最终活下来了，无非也就是大猫小猫三两只，而且还避免不了被流放或者苦役的命运！”

张绪苦笑。

“至少能活下来不是吗？这样，你苏家也不算是灭族了！”

秦虎说道。

“没有意义，秦正不会放过我们的！”

张绪摇摇头。

“怎么不会？你是不是忘记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