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滟滟在皇后这里看了一场大戏,谢郁岑这里同样一场大戏开场。
朝堂之上。
皇帝因为昨天的刺杀开始兴师问罪。
首当其冲的就是谢郁岑,“谢督公,朕昨夜又遇刺了,你有什么看法?”
实际上心里是这样的:【明明知道就是这阉狗干的,朕却硬是找不到证据,气煞朕也。】
兵部尚书:【皇上真可怜,明明知道这是这阉狗干的,却只能干瞪眼,这皇帝干的真是窝囊。】
吏部尚书:【皇上这三天两头的遇刺,怎么也没受伤?可能遇了个假刺?】
户部尚书:【完了,皇上又要纳妃了,我们又要花钱了。】
刑部尚书:【这有什么好问的,一定是谢阉狗干的,直接让人把这阉狗绑了,严刑逼供不就得了。】
礼部尚书:【一个阉狗而已,还敢称“九千岁”,真是笑掉大牙!】
……
谢郁岑听着这些大臣的心声神色莫名,似乎这朝堂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忠也只是忠于表面而已。
谢郁岑神色平静,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怒,“回皇上,皇上您已经不止一次的遇刺了,禁卫军统领严重失职,理应革职查办,本督主认为禁卫军副统领楚邑完全可以胜任禁卫军统领一职。”
皇帝脸上的表情一僵,“……”
他是这个意思吗?
现在的禁卫军统领卫钊可是他的人,要不是卫钊拼了命的保护他这个皇帝,他遇刺这么多次,还完好无缺的吗?
那肯定是不能够的。
这个副统领楚邑既然能让谢郁岑举荐,肯定是谢郁岑的人。
谢郁岑的人掌控了禁卫军,那他这个皇帝还有活路吗?
不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谢郁岑听着皇帝心中的逼逼叨叨面色不变,这种听着别人的心声,看着别人做死的感觉真好。
他的嘴角不经意间,勾勒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他回去之后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这个读心术好像就是那女人亲了他一口之后,才莫名出现的。
难道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肯定是了。
他非常
乔滟滟在皇后这里看了一场大戏,谢郁岑这里同样一场大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