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想象是想不出来答案，还是要从卫仲斌口供中寻找出线索，高泽问道：“卫仲斌，对于我们刑警队员的调查结果，你有异议吗？”

“我没有异议！”

卫仲斌摇了摇头，面色愧疚道：

“我妻子大闹公司的事件风波，影响了凤锦，使她被开除，被人撕去衣服扇耳光，这都是我的过错，我是个渣男，我对不起凤锦。”

呃，认错很快，态度看上去也很诚恳。

难怪邬凤锦跟卫仲斌能够旧情复燃。

高泽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警方找你来是为了什么？”

“知道，凤锦被人杀害了，前不久刘警官已经告诉我了，但我绝不是杀害凤锦的杀人凶手啊。”

卫仲斌穿着西装领带，眼眶泛红，看上去是深情款款样子，悲情道：

“我也不知道凤锦是被谁杀死的，其实说真的，我宁愿死去的人是我，而不是凤锦。”

这样痛苦的样子......魏济春看了一眼高泽。

高泽好像精通微表情分析能力，能透过表情看出人心底心理，当初面对要带小孩跳楼的女子就展示了出来。

对于卫仲斌这幅样子，他是无法分辨真假，要是真的，毫无疑问卫仲斌不是凶手，是情真意切喜欢邬凤锦，要是假的那就很可怕了。

“卫先生，不要演了，我们警方找你不是为了看戏！”

高泽自然轻易看穿了卫仲斌的演戏，淡淡道：“你即便是演的再好，我们该怀疑还是会怀疑你，你要不是凶手，演这样一出戏，反而让我们觉得你就是凶手。”

“........”

卫仲斌表情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该继续痛哭，还是要演的更内敛。

“老实回答我们警方问题！”高泽将昨晚监控视频画面展示出来，道：“电梯监控画面里，这个头戴着棒球帽，低头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