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孙子忧还是什么都没说?”
“对,用刑以极,他就是不开口。不过孙府其他人的证据和替身的口供早就拿到了,所以刑部已经停了半个月的刑了。”
许宜行头大了,她还真没想过孙子忧居然如此的硬气。
“那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杀是放,总得给个说法吧。”
“父皇那边。。。肯定不会放的,但是也未必会杀。跟你交个实底,父皇不会对孙府赶尽杀绝,他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毁了自己的名声,所以近日也在挑选,看看孙府的旁支中有否可用之人。”
“好熟悉的情节。。。”这不就是白府当年的往事么,外祖父死后找来舅舅入嗣,这么多年了皇帝的手段就没变过。
“哦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天牢的人说,你弟弟这一个月可没少想办法拉拢他们,似乎想要进去探监。”
“恩?”这一月许宜闻在忙这事呢?难怪总是找不到他在哪里,敢情在外面干大事呢。
“你们家人想要干什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在天牢有人,别的皇子也有,若是你们随意办事落了把柄,那就不好办了。”
“我家没想干啥,在这个关头动手太惹眼了,何况孙子忧一定会死,我干嘛费这个心思。这都是宜闻自己的主意,不过我也摸不清楚他想要干啥,你知道的,我们一家人都不怎么熟。”
路安远被这个形容逗笑了,不过自己这一家人更不熟,谁也别笑谁。
“不过如果有可能的话,能不能安排我去探监?他不开口,我总害怕有诈。”
路安远隔着一大桌菜,又是背光,看不清许宜行脸上的表情。“现在不行,等他定了罪,吃断头饭之前,我找个机会。”
许宜行明白路安远这么安排的含义,孙子忧被定罪判死,这个罪名才算坐到实处。万一自己现在进去探监,没过几天他死了,终究惹人怀疑,是不是自己杀人灭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