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又是何必呢,陛下将铸钱之权交给您本是信任,这样大喇喇说出来,其他皇子会嫉妒的。”
“我才被父皇申饬过,你瞧他们当时一个个那落井下石的样子,现在既然重新得了盛宠,自然要警告他们一下,好让他们有所忌惮!”
“但是。。。”二皇子妃还想再说什么,夫君却已经转身离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在空荡的厅内,眼中含泪。
回到府中,两人先将肚子填饱,这才分析起刚刚的事情来。
路安远:“我觉得二哥脑子没病,他不是那样的人,大概是因为,他知道就算现在开始蛰伏待机,我们也不会忽略他。相反,如果他表现得很强势嚣张,我们几个才会更忌惮他。”
“恩,合理。”许宜行摆弄着那块玉佩,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块上好的玉石,二皇子真的很大方。
“夫人,你知道把铸钱之权交给他,意味着什么吗?”
“还能意味着什么,你二哥自己都说了,意味着他是泣北的王了。哎,要不你也把牌子一换,换成泣南王府,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
“你真是!”路安远上前捏了一把许宜行的脸蛋子,表示惩罚。“我就是有点担心,有了钱,他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以前有皇宫限制着,他用人尚且受到限制,现在开府又有钱了,买兵、结交官员,这都方便的不行了。”
如此一来自己和其他皇子同他的差距会越来越大,那些原本就看好他的臣子,还有那些尚未表态的臣子,以及已经投靠但却心怀异心的人,可就都有可能全面倒向他了。
那自己的胜算也太小了,就算加上四皇子,顶多加上六皇子,这三个人凑起来,也都没办法和他抗衡啊。
“夫人,你点子多,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收收这势呢?”
“呦,现在想起我来啦?要我说也简单,叫我的影卫直接弄死他,你就大安了。”许宜行半开玩笑回答道,却见路安远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果决,似乎真的有这个意思。
“喂喂喂,我随口说的啊,刺杀皇子哪里那么容易的,我的影卫我还想留着呢,你别打他们的主意!”这话说的大声,是为了给路安远听,也是为了给影九听。
那孩子脑子缺根弦,万一真的听进去了跑去刺杀二皇子,那许宜行的日子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