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的不是在哪里?远儿多好的孩子,若不是跟你们家结了亲,又在北境得了什么劳什子天子剑,他岂能自以为是借劳军之名佣兵造反?你敢说你们许家,你许宜言没有撺掇他!”
什么?
许宜行猛地抬头,看向太后的眼光充满了不可思议。路安远反了?还是因为天子剑反了?
荒唐!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上次看见路安远看天子剑的眼神就觉得狂热无比,还借口说什么到了北境就献宝,原来都是骗自己的!
难怪说路安远学路迟晏,这可不是和当初如出一辙吗!抛下自己独自在京,然后自己带着人马造反,和当初把妻儿留在泣北佯装无事的二皇子有什么区别。
许宜行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痛,万万没想到太后召自己进宫的原因是这个。
“太后!儿臣万死不敢担当这个罪名,不知您说夫君他造反,可有何凭证?或许这其中有误会也未可知!”就算路安远真的反了,眼下保住自己的命,以后才能出去指着他的脸问一问到底为什么!
“误会?你好好看看吧,这是北境送来的密报,孝义王在北境找到了遗失多年的天子剑,却没有上报陛下所知,而是自己留下了,你说说这是什么缘故?”
许宜行远远看着太后拿在手中的那张纸,太后并没有把它拿近让自己详看,她也只能姑且相信那是真的。
一言一语间,许宜行早已理顺了思路,之所以今日是由太后出面质问自己,那一定代表着此事尚未有定论,否则就应当是直接面圣了。哼,诈我是吧,门也没有啊。
“太后,夫君动身前往北境不过十余日,若是算来他应当刚刚才到苗州,许是他的奏章还在路上,或者他想等回来之日再行献宝,给陛下一个惊喜吧?”
太后对她的说辞却嗤之以鼻:“你说这密报都到了,他的奏折是有多么金贵,到现在都没到?天子剑是我朝至宝,这是何等大事他敢等到一路瞒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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