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呢,我们已在家中查了十几日,可是丝毫不见贼人踪影,为此烦恼无比。而且太后,我爹在北境效命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这些年从未离京,怎么可能还能跟那边密切往来呢?太后的怀疑,儿臣和许家,万万不敢当!”
“恩。”太后深舒一口气,似是顺气一样拍打自己的前胸,然后说道:“你要体谅哀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哀家也不相信,可是事关皇帝和皇位,哀家不得不如此一问。远儿这孩子这几年颇得你父皇信任,要做太子也是顺理成章,哀家只是怕他起了糊涂心思!”
许宜行不敢接这话,太后从不置喙议论朝事,今日连太子之位的归属都说出来了,绝对是有诈。
见下跪之人不言语,太后明显没有得到她想象中的回复,于是叹了一口,又接着说道:“你起来吧,哀家也知道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下定论的,这密报大有文章,哀家要再好好查查,你不介意在宫中多住几天吧?”
“全听太后的。”许宜行起身,恭敬退出,没有半点逾矩,就好像刚才和太后吵架的人不是她一样。
出了颐安殿,这次来接自己的干脆换成了一顶软轿,这是打算让自己彻底不被宫里人看见?
许宜行不管,仍旧坐着轿子回到了怡笑阁。司琴显然吓坏了,一进来就哆哆嗦嗦,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听见了什么。
“小姐!咱们,咱们姑爷真的反。。。反。。。了?”
许宜行嗔了她一声,这还没怎么呢,你怎么就先划清关系,变成姑爷了?
“怎么会,要是这样咱俩还能活着走出颐安殿来这?不早就和二皇子妃一样,进了那个什么冷宫去了么。”
司琴哆嗦着瞅了一眼这怡笑阁,这地方门一关人一赶,和冷宫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