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在这时候发丧也是这个意思,快到年下了,丧礼必然不会拖得很长,不会让他们有借口长留京中的。哦还有,”路安远稍微低了下眼眸,有些犹豫。
“听御医说,父皇似乎大概,可能是有伤。”
“啊?严重吗,可致命?”这可是大消息啊,万一皇帝本就伤的厉害,那自己这毒可得看好量了。
“究竟咱们两人那日谁都没在场,我想父皇若是有伤,应当也不严重,必然是那日后来在颐安殿发生了什么,所以。。。”
许宜行非常上道的点点头,回想起秋猎时自己因为怕冷穿的很厚,可是现在想来皇帝似乎穿的也很厚啊,原来是因为这个。
“既然陛下没有明着告知大家,那咱们就假装不知道吧!不过我更好奇,这消息谁告诉你的,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投靠你了?”
路安远一捏宜行的脸蛋:“太子总是有些特权的。”便不再提起这个话茬,两人默契的低头吃菜。
许宜行举杯,给他和自己满满倒了一杯:我大概是没机会看你的登基礼了,那就让我好好陪着你的太子加封礼吧。我若要走,必然要在你登基之前找个机会离去,否则进了宫,哪是那么容易的。
“敬我们。”
路安远此时竟莫名有些想哭,赶紧端起那杯酒:“敬夫人!”
酒足饭饱,路安远十分理直气壮的将宜行抱到床上,开始了自己的造人大计,这回可不一样,现在这叫奉旨行事,他底气足着呢!只是不知是因为太尽兴,还是如何,他竟没发现今日宜行似乎格外的配合,欲拒还迎,做足了妻子职责。
路安远带着一丝笑意沉沉睡去,留下许宜行大睁着眼睛,望着房顶发呆。这也算是过一夜少一夜了吧?希望他以后跟其他妃子在一起的时候,也能想起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