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沈州突然想起了一个可能性,如果说有谁在他之前动手的话,最有可能是沈言。
沈言脸上的疤痕,当时他看那个疤痕就有些怀疑。只是沈言岔开了话题,他也没再提这个事,现在想起来,简直是疑点重重。
而且以他对沈言的了解,他根本就不需要再去多做调查,就知道动手的人一定是沈言。
他了解这个哥哥,犹如那个哥哥了解他一样。
他们是天生的宿敌,阴阳的双面,同时也是世界上最相似的人,只不过沈言更会伪装罢了,他们的内里都是不顾一切的疯子。
沈言虽然伪装的很好,但是那副皮囊下对枝枝的欲望,他看了都觉得恶心,反而还站在道德高地上,谴责着他对枝枝的逼迫。
哼,可笑,太可笑了。
他没动手,这个伪君子倒先动手了。
真该让那些总是夸沈家继承人温和有礼的人看看,他背地里是什么鬼样子。
沈州心里怒意上涌,他不会觉得这是枝枝老婆的错。
他的老婆那么好,不会有人不喜欢,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是他老婆的错,一定是有人勾引她的。
就是那个该死的沈言,全都是他的错。
暴戾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全身,沈州舔了舔上颚的尖牙。
沈言以为他装的好好的,就可以逃过了?
他直接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只有他才知道的号码。
“帮我查一个人,死死的盯着他,不管他做什么,一切动向都要跟我汇报。”
他细细的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