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胥目光落在小女孩身上,总觉得她有几分面熟。
门房没看见马车,还夹着嗓子道:“小姑娘,公子没回府呢,你过些时候再来。”
只见面前的小姑娘仍旧摇头不语,却也固执的不肯走。
门房无语,感觉口舌都讲干了,这小姑娘跟听不懂似的,白费他说话。
要不是这小姑娘刚来,腰上挂的玉佩十分熟悉,还张嘴便要寻公子,门房早就不耐烦与她说话了。
他叹了口气,以为是对方听不到声音,毕竟除了刚来的时候开口说了一句要见公子,之后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见这小姑娘吭声。
于是他企图比划一番,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小姑娘似乎觉得他脑子有些不正常,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皱着眉背对着他,自顾自的蹲了下来。
还别说小姑娘毅力惊人,就算这样了都不打算离开,显然不见到公子不罢休。
门房头一回被一个小姑娘当做神经病,一时也没了办法。
再者这小姑娘年纪又小,看起来有几分可怜,他也怕这小姑娘与公子真有什么干系。
虽然知道按公子品性来说应该不会如此,门房摸了摸鼻子,但总归有几分害怕嘛。
于是门房瞪着小姑娘小小一点身影,两人在门口站了半响。
门口马车里。
秦砚胥看完两人的互动,终于想起来这小姑娘是谁。
他蹙眉放下车帘,提着衣摆十分利落的下了马车。
“福珠?”秦砚胥清润的嗓音响起。
蹲在门口的福珠脑袋一动,水汪汪的眼睛抬起,看到秦砚胥那一刻,嘴角便十分委屈的瘪了起来。
门房看着这场景心头一跳,总觉得自己的脑补成真,条件反射的就准备去关门,后又想到大伙都站在门口,又十分尴尬的问道:“公子,这青天白日的,是不是在外说不太好?”
秦砚胥点了点头,他与门房的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但也知道小姑娘能来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进府去说,确实要保险一些。
于是他上前牵了小姑娘的手,在门房疯狂的暗示下,慢悠悠的踏入了昌国公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