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何,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沈母劝道。

程锦初癫笑:“这府中还有人在意我和孩子吗?”

沈老夫人道:“这是什么混账话。若非为了你和孩子,长泽又何需放低姿态同舒儿说好话,求她帮忙。”

“为何一定要找她?明知她与我不睦,定不会真心相帮,为何还要给她害我羞辱我的机会。”程锦初恨恼。

沈母皱眉:“你这是什么话,舒儿最是谦和良善,怎会害你。”

程锦初露出嘲讽的笑。

所有人都觉得姜舒好,都护着姜舒。那她呢?她算什么?

“你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养胎,旁的事都不要再想,以免忧思过度动了胎气。”沈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诫。

程锦初冷哼着道:“你们若真在意我腹中的孩子,就不要让姜舒插手。”

“你这是何意?拿孩子做威胁?”沈老夫人恼了。

程锦初不语,算是默认。

母凭子贵,谁叫她有这个资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