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进。”
玉生进门这档空子陆玄钰便整理好衣冠端坐好。
“世子。”
屋中并无旁人,玉生将酒壶端至桌前,在将酒壶放下后,玉生的拇指微微点了两下。
余光注意到玉生的动作,陆玄钰心下了然。
箫桥松是她在崇州情报网的负责人,也算是她为数不多的友人,叶槿谢一事自是不可能瞒得过他。
所以,她才命玉生暗中下些绊子,至于叶槿谢完整的情报,如今正在京都,等她回去便能瞧见。
离开玉华坊后,玉生并未离去,而是暗中留意一番,方才那手势,便是箫桥松确实有意关注叶槿谢之意。
“对了,叶槿谢那边,可安排好了?”
“只待世子一声令下。”
“嗯,未时三刻行动。”
“是。”
玉生退下后,陆玄钰颇为烦闷的轻揉眉心。
如今时间紧迫,按理,在降服海匪后军队便要立刻班师回朝。
她已经拖了大半个月,洛都城的书信源源不断送来,大多是皇伯父催她赶紧回去。
“世子,京都来信。”
蓝田自窗口取下信鸽腿部的信纸,呈至陆玄钰跟前。
陆玄钰在看到信鸽脖颈系的金丝时便知晓:又是皇伯父。
果不其然,陆玄钰打开信纸一看:钰儿,你何时回京,如今已过大半载,近日贡品中有批上好冬枣,我留了些许给你。
皇家信鸽自京都飞至崇州最快也需半月余,如今已连续七日收到信鸽来信。
可见早在降服海匪前,皇伯父便传信来让她回去了。
唉!
陆玄钰将信纸丢给蓝田后,便打算上床小歇一会儿。
与此同时,水师府衙内,叶槿谢正在练剑。
“将军,太守府衙外有人击鼓鸣冤。”
烟画走入禀报道。
听得此言,叶槿谢停下手中动作,将剑回鞘,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