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陆玄钰坚定的眼神,叶槿谢莞尔一笑。
她何尝不知晓陆玄钰这是在试探她,可那又如何,她只需要一次又一次回答,始终站在陆玄钰的身旁就好。
生于帝王家,又有哪个不是心系天下,生性多疑。
只不过是看那人是何种心系天下罢了。
夜里,陆玄钰将叶槿谢留了下来,甚至直接当着叶槿谢的面吩咐玉生,让其去城中搞些事,让烟画二人回不来。
“这便是有权的任性吗?”
玉生领命走后,叶槿谢半开玩笑道。
陆玄钰上前牵起叶槿谢的手向居住的院子走去。
“我只不过是让我的人去同烟画二人周旋周旋罢了,再说了,也不能让她们白领朝廷那五两银子的月俸不是。
也算是锻炼锻炼她们的能力了。”
陆玄钰扯得头头是道,让叶槿谢哭笑不得。
“你的近侍是自小便跟着你吗?”
叶槿谢如此问,只不过是想知晓当年陆玄钰的事。
毕竟当年的陆玄钰身边带着的可不是玉生二人。
听到叶槿谢的询问时,陆玄钰便猜测叶槿谢是想问当年跟在自己身边为何不是蓝田二人。
“玉生二人长我五岁,是父王为我培养的近侍,当年他们还小,崇州一行你见到的离松二人是他们的师父,亦是我父王的近侍。
只是,那年返回洛都时遭遇刺杀,他们为护我而亡。”
回想起当年之事,陆玄钰总是神伤。
叶槿谢自然也是察觉出陆玄钰的情绪低落。
“你好好的活着,便是对他们最好的慰藉,那一园子的药材,怀仁王和怀仁王妃在天之灵要是得知这些药材用在你身上,想来也会觉得很值得。”
“嗯,我会好好活着,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活得好。”
陆玄钰此言并非虚假,她虽自小丧父丧母,但她却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怀仁王对她的重视。
这些年她凭借着怀仁王留下的心腹势力一步步在九州大地上布下她的情报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