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钰跟在二人身后,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倒也觉得有趣。
紫轩院离得远,一行人走得不快,待到了紫轩院,竟是小了雨。
“这院落好偏僻,我看府里别的地都是四通八达,这里就一条直道。”
“这院有个有趣的往事。”
“什么事?”
“看了病再同你说。”
阮梓清的好奇心被勾引起,恨不得张医师现在就赶紧看完病和她好好说说。
屋内并不亮堂,甚至因为下了雨有些潮湿。
下人赶上前去将烛火点亮,屋内这才亮堂起来。
“为什么这里是点的烛火,不点灯什么的?”
阮梓清看着微微摇曳的烛火发出了疑问。
闻言,张医师开声解释:“府里的灯都是专人专制的,这里先前不住人,就没制有这里的灯。”
“哇,真不愧是王府,要是我这么有钱我也这么干,而且先来十个模享受享受。”
“可怜见的,待会儿老夫带你去点馍,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张医师朝里屋走去。
“真的假的,你知道我说的哪个吗?”
“还能有哪个,老夫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看清躺在床上的女子面孔后,阮梓清闭了嘴,打算等张医师忙完再聊。
“你也是……”
顾鱼听得阮梓清的话语时,心下有些激动又疑惑,正打算开声炸一炸,但在看到紧随而入的陆玄钰露出不善的眼神后,便下意识闭了嘴。
看见床上女子瞳孔微微放大,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阮梓清转过头去,只见陆玄钰微微笑着,很是和善。
阮梓清缓缓退步到陆玄钰身旁,抬起左手挡在嘴前悄声向陆玄钰询问:“诶,世子,她谁啊?”
陆玄钰微微挑眉,没料到阮梓清还真是不见外,什么都敢问,但陆玄钰也不打算瞒着,轻声回应:“顾鱼。”
“啊?”
阮梓清微声疑惑,但很快回过神来,眼中有些震惊:“她,那个被烧死的顾鱼?”
阮梓清回过头看向顾鱼,而后又看向陆玄钰。
直到陆玄钰点了点头证实,阮梓清眼中更为震惊,随即多走几步到床前仔细端详着床上的顾鱼。
顾鱼亦死死盯着阮梓清,想要开口却又顾忌陆玄钰而不敢。
阮梓清看出顾鱼好像想说些什么,便眨了眨眼,靠近了顾鱼,凑在顾鱼耳畔,轻声询问:“你想和我说话?”
见阮梓清凑了过来,顾鱼咬咬牙,看了眼离得有些距离的张医师,压低着声音,说:“奇变偶不变。”
“啥?”
“宫廷玉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