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字还是很可以的,只是这笔太软,前面还没习惯用这笔,聪明的我很快掌握,后面写出来的自然就好看啦!”
言罢,阮梓清满足地点点头,随后又将纸拿起,扯了扯纸,称赞:“这纸还不错,耐造。”
“皇家御用,能不好?”
听此,阮梓清又用力扯了扯,随后只听一阵撕拉声,纸张瞬间分成不对称的两半。
见此,二人皆是沉默。
看着手里相当于被硬生生拽成两半的纸,阮梓清有些欲哭无泪。
“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这玩意破镜重圆啊?”
听到阮梓清弱声求救,陆玄钰假意思索,随后点点头,在阮梓清惊喜的目光下,开声:“有的,你重抄一份,把破镜扔掉,只留下圆就好了。”
“你这什么没营养的废话!”
阮梓清当即泄了气,随后比划着两半纸,自言自语:“我要看的时候把这两半拼起来看就好了吧,感觉也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
听到阮梓清的想法,陆玄钰亦是点头:“也可以,你不嫌就行。”
听到陆玄钰的声音阮梓清便又想掰扯了。
“你这什么皇家御用,过期了吧,要么就是偷工减料了,这怎么我就用了点力就烂了。”
听到阮梓清的无理取闹,陆玄钰没好气一笑:“这位女壮士在说什么不着边的话?”
“……你骂我?”
“没有,这是夸赞你有雄心壮志、气概豪迈且具极大勇气。”
陆玄钰虽然如此说,但阮梓清怎么可能相信。
“你就阴阳我吧你,我可是文科生,少糊弄我。”
“嗯,科生,你何时参加过科举?”
听到科生,陆玄钰便下意识以为阮梓清的意思是她参与过科举。
听到陆玄钰误解了她的意思,阮梓清便也只得解释:“差不多吧,不过不是这儿的考试。”
“嗯,那你的家境该也是殷实的。”
“不啊,我还真就是乡里出的。”
听此,陆玄钰微惊,但联想到阮梓清此前同她提过的“人人平等”“发展很好”一类的话语,便推测:“想来你那里该是人人富裕了。”
“也没,也有不少过得很差的,连学也没得上。”
听到阮梓清这么说,陆玄钰倒有些不解了。
便连乡里百姓家庭也能入学堂,可不就是家境殷实,不若又何以钱财闲空去上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