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湿润,狗男人永远都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
许华年温柔地开口:“什么都别说,先处理你的伤口。”
蚀灵刀对他们这些修习灵力的人有着不可逆的作用,但是对于他们魔族来说,这就是一把普通的刀。
许华年扶着他往房间里面走。
墨泽感觉到历魔陷入了沉睡,也没再继续赶许华年离开,而是贪婪地盯着她,任由她帮他包扎伤口。
如今,他已经恢复了魔体,那些培元丹虽然不再适合他,但其实这点伤,他一运气就能恢复。
但这不乏他装装可怜,墨泽一脸虚弱的靠在许华年身上,扯出一个微笑。
“师父,我没事。”
许华年精致的眉眼紧蹙,温柔地给他包扎伤口:“刚刚怎么回事?”
墨泽依偎在许华年身上,贪恋地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不知该如何开口。
良久,墨泽才低沉着声音开口:“师父,下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先逃。”
“所以刚刚说那么多就是为了保护我?你在怕什么?”
见他不说话,许华年也不逼他,而是继续猜测道:“怕是哪天失控亲手杀了我?”
“不愿意碰我也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个定时炸弹,给不了我未来?”
许华年抬手摸着他脸颊,额头相抵,两人呼吸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