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听说昕优丫头的婆婆之前给她不知道上哪寻摸的安胎药,没过几天昕优就流产了!”
“您的意思是……陶词给昕优下毒了?”
“这谁知道?哪个好人找药不去药店、不去医院,偏偏还搞得神神秘秘的,谁还没吃过几顿药呢!”
“嘶!~”
“这人,我们以后还是离这家人远一点儿吧!我听着好像是一窝儿没人性的畜生似的。可别哪天碰到了把我家乖孙给吓着!”
“我们要不要劝劝昕优丫头啊?”
“这……,要怎么劝?”
“你们说,陶词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就能带着这么多的女人出去嫖!他不会是贪污公款了吧?”
“这谁知道呢?或许他哪天东窗事发的时候就一清二楚了吧!”
“这些女人也是!放着自己好好的日子不过,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能混口饭吃?
非要上赶着让人家玩儿,真是给广大女同志们丢脸!
这种知三当三的女人放在古时候要么当妾,要么被沉塘。能有什么好下场。”
“就是放在五六十年前,也是要抓进牛棚好一通批斗改造的!”
“说到底,还是有些人的脸皮变厚了!不知道是不是人家的家教使然,还是祖上就是干这种行当的,所以一脉相承?”
“哈哈哈!”
“您老可真是损啊!”
“呸!是我损吗?既然干得出就应该不怕人言才是!”
……
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在老太太和各位婶子们的闲聊当中过去了。
1601的客厅里也已经被各位师傅们和阮昕优姐妹俩给合力收拾完了一半。
各位老人家都搬着小板凳溜溜达达的各回各家了,就只剩下了满头大汗的阮昕优和阮昕仪,以及灰头土脸的几位师傅们了。
经过阮昕仪跟张师傅的协商。她们准备直接叫餐上来,在走廊里吃完了以后继续干。
于是大伙儿就一边等着去买饭的小伙子,一边弯着腰继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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