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会儿以后,她像是沉思了一下,又用大拇指点了一遍,这才对着阮昕优说道:“咱们走吧!”
阮昕优都被阮昕仪的这一手给雷到了,她记得阮昕仪在上个小世界的职业应该是一位一切为公的律师吧?说好的相信科学呢?她怎么突然开始像算命先生一样点起了手指呢?
“姐,你,是什么时候从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变成有点儿神秘的唯心主义者的?”
阮昕优被阮昕仪拉着走了一会儿了,还是没有想明白她姐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于是她飘在阮昕仪的身后,一脸好奇的问道。
“出门在外只要是防身的技能都要学一点儿的,不管有没有用!”
阮昕仪边往前飘边随口解释道。
阮昕优觉得她的姐姐好像什么时候都戴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一样。
你以为你现在看到的就是她的真面目。但是,一会儿后说不定她还有另一个或者好几个马甲等着你来扒呢!
俩人一路飘飘荡荡的往看起来平坦多了的甬道里继续前行,里面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姐,我们会没事的吧!”
阮昕优声音颤颤的开口问道。
“会的!”,阮昕仪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带着阮昕优观察着周边的情况。
她们相互手挽着手,一下一下的往前飘,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个牌位和一个个香炉,以及一个个单独的供桌和一碗碗软趴趴的蛇虫鼠蚁!!!
飘近了,她们还看见了一个侧面长的肖似阮昕荷的女子,穿着一身兽皮衣裳跪在那些牌位前,嘴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作为家里的嫡出子女是可以在逢年过节的时候,跟着祖母、父亲、母亲和叔叔、婶婶、以及族中的耆老们一起进祠堂祭拜祖宗的。
所以,在阮昕仪和阮昕优姐妹俩的印象中是见过这样的场面的。
只是,没想到会有人把祖宗的牌位放在暗无天日的暗……牢里?
阮昕仪和阮昕优都想到一起去了,所以,两个人都往那些牌位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