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阳光下的样子都是光鲜亮丽的。要想看一个人最朴实的样子,还是应该在大家看不到的时间和地点,从侧面去看、去了解。
这样你看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知道这个人在阳光下是什么样儿?在背地里又是什么样儿?
哪些人在阳光下是一个好人,在背地里是一个坏人?哪些人在阳光下是一个坏人,而在背地里却是一个好人?哪些人是彻头彻尾的坏人?哪些人又是无可挑剔的好人?
都过去好几年了,你也不想你自己是个只长年纪不长脑子的废人吧?”
阮昕仪像是在日常教育阮昕优一样给‘六小姐’上着课。
待在阮昕优身体里的‘六小姐’听了阮昕仪的话没做声,阮昕优却是很赞成的挽住阮昕仪的胳膊点着脑袋。
“姐姐说的对,我以后一定不咋咋呼呼、毛毛躁躁。我一定遇事冷静沉着、多听多看,不擅自给别人下定义。
身边的人要交往的时间久了,才能依稀辩的出谁忠谁奸来。姐姐,我总结的还可以吧!”
阮昕仪点了点阮昕优的鼻子,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过这具身体看着‘六小姐’。
“对,昕优总结的很对!
我们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要把自己身边的朋友搞得多多的,事情才容易办成。把自己身边的敌人搞得少少的,事情才不容易出纰漏!
我们要学会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日子才会过得红红火火!”
阮昕仪和阮昕优在阮知舟和邹予瑶那里凑了个趣儿,又在主院里用过了午饭后,这才回到了她们自己的院子。
……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的就这样在她们俩有意无意的给‘五小姐’和‘六小姐’的思想灌输中过去了。
当然,她们在家里也听说了街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尚阳伯府的几位夫人在夜里相继吐血和陶老太太的院子突逢大火不幸离世的消息。
大家对这次的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有奸人想害伯府的所有女眷吧?各位小姐们好像都是安好的。
说几位夫人和老太太相互斗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又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们婆媳之间有什么矛盾。
所以,这件事情几乎让大家都觉得有些玄乎,又不知道玄乎在哪里?
就连朝堂上有人上奏参尚阳伯府的几位老爷和已经身负功名的几个小辈,都被圣上以理由牵强、不能服众为由给驳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