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趁着前几天四少爷闯祸刚刚挨过打的这个时机,把药粉撒在了四少爷的伤口上了?”
阮昕优也气愤至极的问道。
“他纵容自己的同窗差点就欺负了自家的姐妹,这种人难道不需要吃点儿亏,长点儿教训吗?”
另一个小厮也很委屈,他们本来是不愿意的,要不是对方说自己是陶家二少爷的人,正好时间赶在了阮明珲的同窗来家里作恶的第二天。
他们以为是表少爷为了给两位小姐出气这才弄来的药,所以他们刚刚才死不承认的。
而且,其他的几位少爷也一直洁身自好,让人没有接近的机会和无缘无故迫害他们的理由。
他小声咕哝着,眼睛还时不时的鄙夷的朝着已经晕死,回归自己身体的阮明珲看了几眼。
本来要阴谋论的阮昕仪耳尖的听到了这样的话,她不动声色的给阮昕优使了个眼色,就开始继续装模作样的积蓄怒火。
阮昕优则事无巨细的盘问起了这俩人。
问到了最后,阮昕仪姐妹俩和海哥也都听明白了,这件事情跟人家陶亦谦还确实没有关系。
那人只是刚刚被调到陶亦谦身边的一个外围跑腿的小厮,曾经在陶老太太的身边跑过腿,后来这人又被陶老太太安排给了陶四夫人。
在去陶亦谦院子里之前,他好像还经常跟着过世前的陶四老爷去过很多次安悦坊。
所以,那个人是陶四老爷和陶老太太的人没错了!至于他要报恩的对象当然也是陶汾光无疑了!
那这几包仅仅只是让人虚弱一阵子的药就更加令人心生疑窦了。
“所以,你们害怕吃这药粉是因为你们本来就知道这药的作用,还是这几包药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效果?”
看起来冷冰冰的阮昕仪在他们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以后,继续问道。
“我只是不想让义父和义母担心而已!”,瘦猴很无所谓的把真话都说了出来。
既然刚刚都已经说了,那么现在他们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