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郡镇抚使,陈衍。”
一声清冷声音响彻整个大堂,声音不大,却是宛如惊雷一般在赵炳坤耳边炸起。
赵炳坤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抬起头看向门口。
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身姿笔挺的身形,一袭玄黑织金道袍,脸部轮廓立体而深邃,棱角分明,有着刀削斧劈般的刚毅线条,一双轻扬的剑眉下,明亮的眼睛灿若星辰,透着沉静而冷冽的光芒。
但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叫赵炳坤的脸色苍白一分,说到最后,赵炳坤更是已经额头冷汗如雨,汗流浃背,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几乎是颤抖的道:
“陈……陈大人,我……”
看着越来越近的少年,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杀意,赵炳坤早就吓得面无人色。
他跌坐在地上害怕得连连往后爬,却是被身后的座椅给抵住,眼见着少年接近,他死死的抓住桌角,眼含恐惧的道:
赵炳坤痛的五官扭曲,涕泪流了满面,眼中充满了求饶之色。
等到后来更是样子也懒得装了,整日待在监天司内恣情纵欲,荒淫无度。
特别是整个崂山道都在搜寻少年行踪,整个长泽郡官府豪族都在寻找少年下落的这个档口,当少年出现在赵炳坤眼前时,可想而知带给赵炳坤的冲击力。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就如同惊雷一般在赵炳坤的耳畔炸响,吓得赵炳坤“扑通”一声从椅子上跌坐下来。
“咔嚓——”
陈衍站在门前,一旁的是浑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乙木灵体,他抬头看了神色惊恐骇然的赵炳坤一眼。
赵炳坤觉得这一定是假的,但是迎上少年那冷漠的目光,却又是不得不相信。
声音刚落,继而指骨一捏。
但饮酒醉梦不代表赵炳坤他没有看过陈衍的画像,至少对于这位如此年轻就坐上镇抚使之位,号称武朝最年轻镇抚使的陈衍,赵炳坤要不嫉妒那肯定是假的。
只见陈衍说完,抬起头,冷漠的看向主位上的赵炳坤,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赵炳坤,你可知罪?”
随着少年的不断逼近,赵炳坤终于承受不住,一声惊慌尖叫,转身就朝着后堂逃去,同时嘴里大喊:
“陈衍在此!陈衍在此!!!”
陈衍冷冽的眸光看向大堂主位上如坐针毡、面色苍白赵炳坤上,语气淡淡的开口道:
特别是这段时间陈衍特意隐匿行踪销声匿迹,更是急坏了崂山道,让崂山道下令长泽郡这边必须将陈衍的行踪给找出来。
“崂山道?”
说出的话却是如打出的棉花一般软绵无力。
赵炳坤,你可知罪!